过尽千帆:花败之春 (2/3)
(二十二)
机场,朝辉和陈雯走下出租车,一脸的轻松与愉悦,也许到那个纷争波及不到的地方,是个很明智的选择。夏子岳听说他们要去,很够义气的替他们包下了房间,还用很暧昧的口气说是个双人间。
朝辉低头看了看表,还有一段时间才到登机,不知道黑街那边怎么样了……冷霜是个很自负的人,他和白松都不愿借助雪廊的力量,也许这次旅行回来,他进监狱履行必要的离开黑街的程序时,可以给雪廊留下“最后的郁金香”。有了它,庄少泽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介入到冷家的纷争中,那样的话,自己无暇顾及的陈雯,也就会安全许多。不想了……他甩了甩头,决定珍惜这漫长的离别前的甜蜜时刻,他握紧了陈雯的手,向机场里走去。
突然,一辆黑色轿车横冲直撞的开了过来,几个面色黝黑的小子摇下车窗,冲着机场门口喧闹的人群,举枪便射。
朝辉心知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,便把旅行包挡在陈雯身后,把她推向机场里面,大叫:“进去,别让我分心。”
话音未落,人已经往相反的地方扑出,尽管他动作已经很迅速,但那些雇来的人也不是白浪费雇主的钱的,右胸和左腹的两枪让他不由得庆幸,如果刚才跳的慢两秒,他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。
人群像炸了锅一样的骚动着,尖叫声不绝于耳,但蹲下去的众人到谁也没有胆子站起身跑掉。车上的人出乎他意料的下了车,毫不在意马上就可以赶到的警察,迳直向朝辉藏身之处走了过去。
“该死……”他看着那些人向他走过来,陈雯在里面惊惶失措的看着他,一副随时会冲出来的样子,无奈的咒骂。为了不引起麻烦,他连把刀都没有带,身后作遮蔽物的大垃圾箱,竟要成为他一生中最后一个依靠,他不禁自嘲的笑了。 “砰!”远处传来一声沈闷的枪响,一个杀手应声倒下。
意识到被狙击的其他人竟然不顾自己的死活,而是跑向了朝辉躲藏的地方。一个白影鬼魅一样的挡在他们身前,但他们视若不见的继续向自己的目标奔去。白影像是惋惜一般叹了口气,手上的银白双枪子弹倾泻而出,那几个目光呆滞的杀手竟然叫也不叫一声的,就如软泥般倒下。显然,这些人是被什么强力药物控制了。
陈雯哭叫着冲了出来,看着朝辉身上的伤口痛哭失声。
他因失血而渐渐意识不清,强撑着对一袭白衣的庄少泽说:“带她离开,别让她卷进来。借这个机会,让我离开吧。”
庄少泽了然的把枪丢给了他,淡淡的说:“私藏枪械,三年,我会安排。” 他强扯出一个微笑,拍了拍陈雯耸动的双肩,道:“没时间了,替我跟她解释一下吧,如果她不愿意等我,我没话说……”
虽然不太明白他们在说什么,但陈雯仍是坚定的近乎疯狂的喊着:“我等…多少年我都等……只要你活着……我只要你活下去……”
刺耳的警笛声不合时宜的响起,庄少则看了看他的伤口,没有击中内脏,不会有什么大碍,便拉起陈雯。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不停的要甩开他,他看了远处一眼,果断的一掌打上她的颈侧,扶着走上马路。一辆雪白的轿车开过来停住,接着两人离开。
朝辉摀住伤口,有些歉意的笑笑:“对不住了,少泽,一切都交给你了…” (二十三)
天火的总部,头目的办公室里,冷兴雅一脸阴沈的看着对面的男人,不悦的敲了敲桌面,用一股很柔媚的声音说:“黄老板,你的手下似乎很不中用啊。还是说,我这个报酬不足以使你出全力帮我啊。”
听出了女人话里的埋怨,黄老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恋恋不舍的用眼光狠狠的往短裙外半截美腿上亵渎了一把,才收回神志回答:“冷锋的情报是很准确,我的人确实要完成任务了。可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,雪廊也掺在里面?我是很想扳倒那个以黑道盟主为目标的冷霜,也很想尝尝鲜嫩的你,”他淫笑了两声,站起来坐到了冷兴雅身边,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裙内,“可是和雪廊作对这种老虎屁股上拔毛的事情,不给点甜头,我也很为难啊。”
小雅眼里眯出一道寒光,但脸上的表情却暖了起来,伸手拉开了黄老板的裤链,探进去抚摸着,另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,带向了裙里的更深处,媚道:“我这身子当然随时都是您黄老板的,就看您有时间来拿便是。可我大哥一天不倒,一年后他的实力做大了,我连活着都困难。一想到这个,我哪来的心情好好侍奉您啊?”
黄老板闭上眼,享受女人手指给他的刺激,裙里的手也不客气的拨开内裤,撩拨起来,嘴里哼道:“那你说,现在该怎么办?霜老大远在阿拉斯加,白松那小子又猴一样的精,冷锋一手调教的人都盯不出个所以然来。朝辉这一进监狱,再出来就不算是黑街的人了,按规矩,旧帐都要算在他交代的人身上,那肯定是雪廊替他扛了,也不知道那小子给庄老大下了什么蛊?那些不值一提的小角色,就不用我劳神了吧?”
小雅摇摇头,用手指沾了点唾液,开始涂抹在黄老板那短粗黝黑的肉棒上,一边娇声说:“至多三四年,朝辉就可以出来,那样的话,如果他知道我大哥有难,说不定会找雪廊的人为我大哥报仇。这么短时间我又不足以培养出对抗雪廊的实力,所以就劳烦您费心,找人让他判的重一点,最好能一辈子出不来。” 她说完,就低下头,蜻蜓点水似的在那涨的已经紫红的龟头上一舔,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,撩的黄老板欲火大炽,恨不能把面前的小妖精拆解入腹吃个干干净净。他的手,猴急的要去扯她的内裤,却被她的素手一把抓住。
“急什么,黄老板见惯了大场面的人,还和我这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装什么色狼啊?”她一边安抚着,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一张樱桃小口也毫不介意的含住了男人散发着浓重体味的男根。
黄老板知道今天是难以上手了,索性一声低吼,双手抓住她一头长发,就把这温暖的小嘴当作秘穴,腰部一挺一挺的抽插起来。小雅忍住呕吐的欲望,配合着用丁香小舌缠绕舔弄着,手也兜住了黄老板胯下的肉袋,配合着插进抽出的节奏抚摸着。黄老板对于到口的嫩肉没能吃到有些不满,现在却又不好和她翻脸,便把不悦之情全发泄在粗暴的动作上,进进出出的男根带出的口水染湿了笔挺的长裤。
终于,黄老板的阳物在小雅的口中涨到了极限,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体内的精华,小雅配合的吸嘬着,吃奶一样把射出的东西尽数吃了下去,还略嫌不足似的在渐渐软下去的龟头上吸了几下。
黄老板笑了笑,用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:“我期待冷霜倒台的那一天来临,那时候你会知道我这个人要的利息有多重。朝辉那小子的事情,就交给我了。” 小雅整了整衣服,用纸巾揩了揩嘴,风情万种的撩了撩长发,说:“等到那一天,小女子连皮带骨都是黄老板您的。那我先回去了,有事的话打我电话。等你的好消息。”她带上门之前,还不忘留下一个飞吻,清纯的脸上混合着妩媚的表情留给了黄老板另一波余韵。
他坐回到沙发椅中,眼前浮现的尽是赤裸裸的小雅曼妙的躯体。他恨恨的拿起电话,唿叫内线:“小王吗?上次那个要借咱们四十万的女人在不在,把她脱光了给我带上来。”
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堆道具,眼中闪着兴奋的红光,看来要狠狠的发泄一场了……
(二十四)
医院特别病房,外面站着几个看管的警察,陈静安静的坐在外面的长椅上,等待着自己的妹妹和爱人。
病房里,朝辉一脸苍白的躺在病床上,陈雯安静的替他削着苹果,匆忙赶回来的夏子岳不解的看着他:“为什么会这样?你真的想通了?”
“我如果想给小雯一个安定的生活,我必须这么做,这是黑街的规矩。”朝辉把手放在陈雯的大腿上,一脸安详,“当然,如果我出来后,有人给了她更好的生活,我会……”
他的话没能说完,被陈雯嗔怒的用苹果堵了下去。
“你既然想得很清楚我也没话可说。小雯的安全我会尽力,你不用操心。”夏子岳嘴上说着,脸上却有掩饰不了的失望。
朝辉了然的一笑,脸上带了些许的讽意,说:“是不是,你觉得我这个时候离开,你就再没有渠道了解黑街的情报了。”
夏子岳警觉的看着他,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朝辉带着些遗憾说:“我本来不信的……你为了替妹妹报仇,才刻意接近的我,如果不是一直没有打探出冷兴文的下落,我恐怕早就被你逮捕了吧。” 陈雯一脸惊讶的擡起头,看着怔住的夏子岳。
夏子岳摇了摇头,说:“你说的没错,我是想杀了冷兴文替我妹妹报仇。但咱们兄弟的情谊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我不是为了报仇不择手段的人,大家曾经同学一场,你自己明白我说的话是真是假。”他站起来,神情有些激动,“我不靠你,一样杀的了他。别忘了,我除了你,还有个朋友叫江暮波。”
陈雯看着夏子岳离去,再看了会儿朝辉,疑惑的问:“为什么气走他?” “雯雯,我也不想这样,如果可以,我也想把你气走,三年后出来再向你们赔罪。”
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
“听我一句,等你姐姐和子岳结婚,你们就搬到别的地方去,没事的时候绝对不要看我,我不希望我在牢里听到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噩耗。可以的话劝劝他,冷兴文的死期就快到了,别总是那么冲动。”他轻轻抓住了她的手,紧紧一握,“这是我们最后一个考验……”
但是朝辉绝对没有想到,这个考验,竟是如此漫长……
“…被告朝辉,过失杀人罪,私藏枪械罪罪名成立,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,即日起开始执行……”
沉重的声音,宣告了一场近似于无期的等待……
(二十五)
两年了……陈雯抚摸着挂历,感受那粗糙的质感,昨天她终于把朝辉的心里话告诉了姐夫,两年的僵持无非是男人的自尊在做祟。面对着初为人母的姐姐,她迫不及待的想把这喜悦分享给朝辉。九年,两个人最美好的青春没想到就这样在等待中耗尽。
“去看看他吧,这么久了,一切应该已经过去了……”
夏子岳推门走了进来,搀着他抱着女儿的妻子。他知道朝辉的用意,他脾气不好,但并不代表他笨。一年前冷兴文的死讯传出,他才发现所谓的仇恨,不过是一股执念罢了。
已为人父的他,满腔拥有的,只有无边的慈爱,“明天,我们一起。这么久了,我都没让他看看,我娶了个多么好的妻子,生了个多么漂亮的女儿。” 陈雯也笑了,她将来的世界,也一定会充满这种家的味道,一定。
另一边,冷家的办公室,坐镇其中的不再是冷霜,坐在桌后,一脸意气风发的男人,是冷锋。他像只嗜血的狼一样笑着,拿起了电话,凡是有可能对他造成阻碍的,他都要毫不留情的摧毁,摧毁一个人,远比杀死一个人有乐趣的多…… (二十六)
探望不像陈雯想的那样成功,朝辉脸上全是担忧,匆匆的交代让夏子岳好好的照顾她,便急匆匆的叫他们离开,好像出了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。弄的心情不错的一家人莫名其妙的沉重起来。
没走出多远,陈静怀里的夏雨晴不舒服的扭动了起来,她便把孩子递给妹妹抱着,低头在包里找着什么,找了会儿没有找到,歉意的一笑,说:“你们在这边等我,我去买点纸尿片。”
她跨过马路,往对面的便利店走去。与姐夫等在这边的陈雯看了看怀里的孩子,不由地想,将来自己与朝辉的家庭,会不会这样幸福。小孩似乎很不舒服,哭了起来,夏子岳慌里慌张的凑过来哄着,让他们看起来就好像一家人一样。对面出来的陈静看到这一幕,微笑着跑了过去,就在这时,一辆面包车挡在了她的面前,她正疑惑,几个壮汉冲了下来,一把把她拽上了车,扬长而去。
车上,助手席的男人拿着一张模煳的照片看了看,掐熄烟头,恶狠狠的说:“没错,比照片上成熟了些,就是她。”
接着他拿起了电话,像要请示什么:“老大,我们抓到那个妞了……雪廊的人被天火的人引走了……拿她怎么办?”
话筒里传出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:“就像对小雅那样就可以了,但这次别用太多东西,也别上太多人。要她活着,生不如死。记得把带子给我录好。” 男人挂了电话,把手伸向了后面动弹不得的陈静,一把扯下她一块衣襟,放在鼻子旁用力的嗅着,淫秽的笑了起来。后面抓手脚捂嘴的兄弟们像是得到了信号,空下的手纷纷的活动起来,她身上的衣服就像垂死的蝴蝶一样一片片在狭小的车厢里飞舞着,洁白的肌肤一片片的显露了出来。仅剩内衣时,一个男人一把拉起了她的内裤,让薄薄的布料深深的勒进了她的股沟,露出一大块茂密的黑色丛林。
她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着,一脚踢飞了一个男人的眼镜,那男人痛唿一声,愤怒的拿过她踢掉的高跟鞋,把鞋跟隔着她的内裤,用力刺了进去,另一只手撕开了她的胸罩,掐住她的乳头,玩橡皮泥一样越拽越长。她忍不住钻心的疼痛,狠狠的咬了一口捂着她嘴的手,趁男人松开之际大叫着救命,但车子在她的叫声中停了下来,车门拉开后她整个人就像破麻袋一样被甩了出来,重重的摔在一堆棉垫上。
她望向四周,是一个摆满了摄影器材的车库,她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,拼命的向门口爬去,旁边的人也不阻拦,而是兴致勃勃的看着她扭动的雪白臀部。 她没有爬出两步,车库的门就在她面前重重的关上,随即刺眼的灯光亮起,一个男人走过来揪起她的头发,把她拖回到垫子上,一把扯掉了她破烂不堪的内裤,狞笑道:“合作点,侍候的爷高兴了,说不定让你少受点罪。”
她看着几部对准了这里的摄影机,看着眼前一个个脱下衣服露出粗大的阳物的男人,开始疯了一样的踢打着,她知道,这种时候求饶,不过是刺激男人的性欲而已。但所谓的挣扎也是徒劳,男人的目标很是明确,重重的一拳打上了她的乳房,她痛苦的蜷起身子,但马上被好几双手拉开,受到重击的乳房,竟然微微的渗出了几滴乳汁。立刻有人欢唿一声,接着一颗头凑上了她的乳房,用力的吸吮起来。
“放开我!”她绝望的悲鸣着,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双腿被人用力架开,一根火烫的阳具直刺进她毫无准备的秘穴,十四岁时那个恐惧的夜晚与眼前的影像重叠,那种在她体内的火热和疼痛,让她的脑海里瞬间找回了最深层的记忆,“不要……放开我!救我……谁来救救我!”
“叫什么叫,臭婊子!”正在兴头的男人一掌掴上了陈静的脸,一旁的男人趁机抓住她的脸,用那细腻的肌肤揉搓着自己的肉棒,倒也不敢离嘴太近。 在她身上的男人皱了皱眉头,说:“这婊子,里面怎么这么松?”
一个男人讨好的提起了陈静的两腿,在上面并到了一起。正耸动的男人用的不是很尽兴,索性拔了出来,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,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拍了几巴掌,然后分开紧密的臀肉,深深的刺进了之间紧小的菊花蕾中。前面一个人拿出了口套,套上了她的嘴,把阳具从上面的洞里插了进去,堵住了她所有的惨叫。在她臀后忙碌的男人慢慢接近极限,他猛地低下头,一口咬在了高翘的臀肉上,硬扯下鲜血淋漓的一块,呸的一口吐在了一边。
疼痛令她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紧缩,勒的身后的男人畅快无比,又是一口咬在了另一边的臀肉上。随着第二口的疼痛,男人在她体内的东西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,泻出了浓浓的液体。同时,在她口里抽插的男人也一声怪叫,把精液深深的送进了她的食道。
她还来不及咳嗽,又是一根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,臀后也有了新的侵入者,更粗更热的进入了她的菊花洞。一个男人躺到了她的身子下面,用一根小木棍,探索着插进了她的尿道口,她的扩约肌一酸,一股尿液激射而出,下面的男人早有准备,打了个滚躲开了。
一旁的男人们大肆嘲笑着:“哈哈哈,看这婊子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爽的尿了。”
这时她面前的男人拔出了自己的东西,对着她的脸上一阵喷射,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眼泪,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。
“又不够紧了。”臀后的男人对着她面前新换上的人说。
那男人冷笑一声,拿过一根细长的针,揪起她红肿的乳头,扯向自己这边,顺着顶端的乳腺,深深的刺了进去。
“噢……噢……好好……好紧。”背后的男人爽的大叫,终于射了出来。 下一个男人又骑了上来,还把一个粗大的假阳物插进了她的秘穴,开在最大功率震动着。又是一根针,扎进了另一边的乳房,她的眼珠开始上翻,脖子因为剧痛而抽搐,意识开始渐渐远去……
惨白的灯光,苍白的肉体,鲜红的血珠,殷红的秘肉,漆黑的摄影机,黝黑的肉棒,交织成一幅诡异的图画,在痛苦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声中,仿佛永无尽头的持续下去……
冷锋看着桌上的录像带,微笑着看着桌子上冷霜的照片,缓缓的说:“下一个,就该白松了……”他按下铃,叫进了美艳的秘书,交代:“把这个,寄去XX监狱,朝辉……”
(二十七)
灵堂,姐姐黑白的照片前,姐夫正跪在那里。
陈雯叹了口气,手上的遗书已看了很多遍,“照顾好雨晴和子岳,求你。” 就这么几个字,见证了姐姐悲惨一生的结束,却给她留下了一生难以撇清的重担,但她不得不挑起来。姐姐是因为她死的,这句话像一条鞭子,时刻在抽打着她。也许,她应该去见见朝辉,却又怕踏上姐姐的路。
她忍住心里的悲伤,哄睡了小雨晴,走进了客厅,姐夫已经醉的神志不清,嘴里还喃喃的念着姐姐的名字,让她一阵酸楚。
她扶上姐夫的肩,柔声道:“姐夫,去歇一会儿吧。”
夏子岳突的回过头,直勾勾的望着她,着了魔一般的紧紧的抓住她的手,嘴里喃喃的说:“静,你回来了……你终于来看我了……”
她有些慌神,挣开了手,说:“姐夫?你怎么了,我是小雯啊?”
夏子岳喘着粗气,一把把她扑倒在沙发上,道:“静,静儿……不要再离开我了……我不在乎……真的不在乎……”说着,手已经摸向了陈雯的身体。 她心中一急就要推开他,但在看到了他眼角的眼泪后丧失了挣扎的力气,她闭上眼,痛苦的搂住了自己的姐夫,在心里说:“对不起,朝辉……”
夏子岳一把扯开了她的前襟,热烫的酒气一口口喷在她洁白的胸前。她顺从的让他褪下自己的内裤,让他对姐姐的思念,深深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。他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对她倾诉着自己的思念,一边渐渐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。最终把一腔错误的热情,喷进了陈雯被痛苦充斥的身体。
她从烂醉的姐夫身下起身,走进浴室收拾了一身的无奈,走出来流着眼泪收拾一屋子的狼狈。下体激情的余韵仍在隐隐的发烫,烫的她不敢再去看熟睡的夏子岳。夏雨晴醒了,哭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,她从摇篮里抱起小甥女,脑子里一团乱麻,究竟……自己应该怎么办?怎么办才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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